孙安宁把车停在别墅旁边的露天车库,甩着钥匙圈下车,步伐婀娜生姿,红色的细高跟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音。
“老爸的茶叶,你的蜂蜜……还有什么?这么多东西没带!你们是逃荒,还是去二叔的庄园做客啊,有必要走得那么匆忙吗?”
“呵呵,”孙安宁翻了个白眼。“别指望我,我开车累死了,先睡一觉再过来。他?他才没空来,谁知道在忙什么,我也半个月没见到人了。小慕也不来,他不愿意请假,这孩子最近迷上了学习,可怕吧!”
她干笑了几声,打开门进入空无一人的房子。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令她撇下嘴角:“是啊,我孤家寡人!妈,寡人就不跟你聊天了,要去洗澡了!”
孙安宁恶狠狠地挂上电话。环顾四周,这么大的房子空得有点吓人,爸妈每次出门超过三天就给家里帮佣们放假,搞得家里一点人气也没有,荒凉得很,她来了都害怕。
然而又不得不来。
爸妈闲着没事儿,应二叔的邀请去他家小住两天,硬拉着她一道,说什么她又没人约,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是啊,现在老公忙工作,儿子也大了,她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也成昨日黄花了!
本来昨天跟闺蜜爬完山,累得腰酸肩痛,打算在家歇到傍晚再走,谁知提早出发的爸妈电话打个不停,又是忘了这个,又是忘了那个,她只得先到爸妈家一趟帮两老取东西。
她看了一眼老妈发来的清单,长长一串,事项小到指甲钳——都什么跟什么,怎么找嘛!反正也不着急,先借老妈家的按摩大浴缸放松放松。
孙安宁脱光了衣服,站在落地镜前欣赏自己依旧紧致玲珑的身材,挺拔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水润弹性的花穴,修长纤细的美腿。
不知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功夫保养到这样的程度,可惜没人欣赏。
她寂寞地躺进水里,任缸底涌起的波浪抚摸自己的皮肤。洗完裹着浴衣,走到二楼的大露台,深吸一口富含负氧离子的空气,感受神经舒爽。
大山里偏是偏了点,环境是真的不错。热水蒸腾扩张的毛孔都有一种自由呼吸的感觉。她在木椅上躺下,打算小睡片刻。周围的寂静空灵却勾起内心深处的一丝异样。
多久没跟老公肌肤之欢了呢?哪怕五年前,他也是那么威猛,日日夜夜折腾她,那时是她求饶不想要。突然有一天就变了,他好像入了清心寡欲教,难得回家还倒头就睡。
是工作太忙?是年纪到了?总不会是她没有魅力了吧!
孙安宁抛开令自己不愉快的念头,张开双腿,把手伸到下面。空虚挺长一段日子,手指的到来也受到源源不断的春水欢迎。
她闭上眼睛,试图想象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粗硬的东西挤进下面的小洞,不断进出,冲撞。
这很容易办到——此地比起家中更陌生,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感,空旷的环境方便放声大叫,微凉的空气扑在皮肤引起战栗,如同一根濡湿的舌头在背上舔舐。
孙安宁充分地驰骋着想象力。如果,如果此时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冲进来,罔顾她的意愿将小儿臂般的鸡巴插进来……
她身上的浴衣如剥开的花瓣,松松垫在身下,露出丰满的奶子,布丁一样颤颤巍巍,涂着红艳指甲的手指在上面不断搓揉,像是恨不得把这一团水球挤爆。
不够,远远不够。孙安宁踢掉碍事的内裤,光着屁股趴跪在木椅上,一条条起伏的木格子挤压着乳房,屁股高高翘起来,手指狠狠捅进去,春水沿着大腿流下。
“啊!啊!操死我吧!快来操死我!”她难受地呻吟着。脑子里转着疯狂的念头,此时随便来一个男人,哪怕是花园的花匠,她也愿意被他操。
“咔哒。”门响了,门开了。
一个面目清冷,五官秀致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后,他平静地看了丑态百出的孙安宁一眼。并不震惊,甚至,并没有丝毫见怪。
“啊!”孙安宁尖叫一声,把头埋在椅子上。突然无比庆幸自己此刻的姿势是趴着,只是那个高高抬起的屁股……她羞得满脸通红。
门被关上了。
孙安宁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没空整理混乱的思绪,从木椅上爬下来,慌慌张张把浴衣拉好,一只黄白色猫儿闪电般地窜过来,咬走了她踢到一边的内裤。
“喂,你这该死的猫!”孙安宁气得跺脚,追上去,发现自己的内裤挂在了露台一侧大树光裸的枝桠上。
就算真空不穿,自己的内裤挂在老爸庭院的大树上,成什么样子!孙安宁又急又气,直接伸出手去够。可就算手臂伸到最长,仍有一段距离,她只得踮起了脚趾。
终于堪堪摸到内裤的边缘,还没来得及高兴,脚趾一滑——整个人掉出去前,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将人拉了回来。
孙安宁眼前出现一副眉眼疏冷的面孔,近得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闻。由于浴衣前襟松散,两个奶子豆腐乳一般泼出来,随呼吸而抖动,贴在男人温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