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挤啊!”
狭小的空间里,酒气冲天。
听见她的抱怨,孙慕施把许静纤细的身子尽量往怀里带。无意中摸到她肩膀上的书包带:“你把书包扔出去吧,太占空间了。”
“扔出去被人拿走怎么办,我明天还要上学。”
“谁会捡啊……”
“不行。”孙慕施很无奈,她彻底醉得意识朦胧后,跟念咒一样地重复这两个字——
“你搬去的新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不行,我不告诉你。”
“我带你回我家休息?”“不行。”
“去酒店?”“不行。”她直接跟个石墩子似的在路边蹲下来。
于是两个人缩进这里,身体和四肢无可避免地紧贴交缠在一起。孙慕施也有些醉,意识却比许静清明许多。
他看着许静香软的脸颊,心想今天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明天她又得翻脸不认人。这段时间总是跟自己的右手亲密接触,说实话有些厌倦。
直接霸王硬上弓却是不敢。他舔了下嘴唇,在她耳边问:“安安,我们来打一炮吧?”
“不行。”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他低下头去亲她的脸,一路啃进脖子里,伸出舌尖在皮肤上轻轻挑逗。“好痒啊。”许静往后一缩。
“你别动,”孙慕施取下她肩上的书包,塞进脚边的空间,手掌压着她的背,“我不弄你,我让你舒服。”许静长长的睫毛蝴蝶振翅般轻轻扇了下,没有说话。
只不过不到一个月,孙慕施感觉像隔了一辈子。实在太想念她细腻柔滑的皮肤,还有身上香香的味道。他侧了下身,从上方紧密地压了上去,从小腹,到肚皮,到胸膛。
“重死了,你下去。”她不满地推拒。柔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肩膀和胸膛胡乱推挤,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撩火,孙慕施有些后悔没把上衣脱个精光。
“下不去,这地方太小了。”他喘息。
圆润可爱的奶子一压之下可怜地摊开,却又因为挺翘的弹性不甘寂寞地回击,像两颗灌了水的小气球,在校服下滑动,娇娇地顶着孙慕施硬实的胸,乳头摩擦着乳头。
孙慕施人为地增加这种挤压和摩擦,小腹一次次地上挺,波浪一般在许静身体上起伏,交融带来的热力阵阵上涌。
对面的身子温热柔软。实在太他妈舒服,太他妈醉人了,孙慕施腿间的肉棒直接弹动起立,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抵着许静的大腿,就像一杆凶猛的枪。
许静轻轻笑了一声,“帮我把校服的裤子脱掉。”孙慕施大喜,明知故问地咬着她的耳朵:“为什么?”
“好多水流出来了,弄脏了裤子,明天没法穿。”
“有道理,”孙慕施饱含笑意地舔着她耳朵的轮廓,“早就该脱掉了。”一只手伸下去,麻利地同时脱掉了两个人的裤子,顺便把自己的肉棒释放了出来,插在许静腿心处。
内裤润透了,滑腻湿暖的春水沾到龟头上。孙慕施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腰际线往上,剥开胸上的奶罩揉捏。
许静仰着脖子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她潜意识里早习惯了孙慕施摆弄自己的身体,纯当按摩般,丝毫不以为怪。
但若要再下一步,那就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你的原则还挺坚挺!”孙慕施气哼哼地拿龟头在她腿心里的软肉戳,跟海绵似的,一戳挤出一汪水。
许静嗯哼着摆了摆屁股,把那根恼人的棍子撇开。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是她处于戒断期间绝对不可碰的毒。
喜欢孙慕施太久也太深。下午那一场告白,不能说完全没有幻想过。不敢期待,幻想也只在极少熟睡的沉梦中。
当它终于到来,她愿意抽出一个无事的晚自习,与他在学校后门的小摊子上醉一场,敞开了心扉,听他假设一个虚影中的未来,祭奠这一场少女的幻梦。
性质如同憨饮的中年男人酒桌上吹牛侃大山——当真那就输了。
他说得再多,再真挚,他还是那个出身豪门的他,她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她。今夜的相视而笑明天就消散在风中。
行路始终要一步一步地踏在实地,既然下了不会再犯傻的决心,怎么能够轻易走错。
“不行就是不行。”
“许静!”孙慕施不满地低吼,“到明年高考还有差不多整整一年,难道这么长时间我的肉棒都不能插进你的小穴里吗?”
许静笑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孙慕施气恨地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你就不爱被我操吗?”许静脑子迟缓地转了一下,中肯地说:“目前这个阶段,我更爱看见自己的名字排在成绩名次表的最上面。”
你可真会煞风景!孙慕施撇了下嘴角,感觉正能量的光辉大晚上的都要把他眼睛照瞎了。气得说大话:“切,瞧你正经这样,要是我的话,哪怕一边操穴一边学习也不耽误成绩。”
“是、是、是。”许静敷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