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淫荡无比的春梦，梦里她被白砚各种调教与严格管教，而她似乎痛并快乐着？

是的，她醒来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梦境了，只是有一些零散的碎片，而这随着她的完全清醒，潜意识里也已经隐藏在她脑海里的最深处。

白砚对此并不意外，潜意识只是对自己内在渴望的一种映射，是一种能潜伏的意识，潜意识里的令依称得上是白砚梦寐以求的奴妻，但如今的令依才刚刚起步，距离完美奴妻的成就差得很远。但他从令依的潜意识中已经找到了如何调教她的答案。

“倾向测试的结果出来了，你想知道自己的倾向吗？”白砚试探询问。

令依小心观察白砚，看他神情淡淡，语调和缓，完全看不出任何提示，她想了想，顺从自己的内心柔声回答：“夫主想告诉奴，奴便想知道，夫主不想告诉奴，奴就不想知道”

真是懂事的奴妻，白砚暗自点头：“具体结果我就不和你细说了，你有做我完美奴妻的潜质”

“完美奴妻？”

“对，就是完全按照我的心意调教出来，能和我心心相通的完美奴妻”

令依有些疑惑：“听起来似乎并不难”

白砚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事实上这很难，历史上的完美奴妻只有开国皇帝白军的奴妻是完美奴妻，之后从未出现过完美奴妻”

“完美奴妻，顾名思义，方方面面都是完美的，她有着与夫主最为契合的奴印、性癖、习惯和心意”

我有成为完美奴妻的潜质？能和夫主心意相通？想到这个，令依就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兴奋，好像是完成了某种由来已久的执念。执念？我为什么会有执念？这不是就是一本小说描述的真实世界的一部分吗？

还没等她深想，白砚就沉声说道：“…既然你想要成为完美奴妻，训练过程非常辛苦甚至是痛苦，你不一定会乐于接受，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如果你还是想要成为我的完美奴妻，那么需要和你的母皇亲自许诺，让她与我的协议关于你的部分内容作废”

令依疑惑：“协议？部分内容？”

白砚毫不隐瞒，“我刚继位不久，我父皇对这个国家并不算负责，帝王的权柄被一些贵族和皇亲拿走了，为了收回他们的权柄，我与你母皇做了一个交易”

“她知道你一直不想联姻，但皓月这一辈能联姻的只有你，她借给我皓月国的一部分军团，直到我完全压制住那些贵族与宗亲，而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当然在你没有违背任何骄阳国的习俗的前提下”

令依恍然大悟，难怪在她出嫁前母皇一直和她强调要尊重骄阳国的传统，而小说中中霸道强势规矩多的帝王确实没有罔顾她的意愿，也没有给她立许多规矩，就连调教也是和她提前说清楚问过她的意愿。

想起这些，令依有些五味杂陈，如果毁约必然会辜负母皇的一番心意，但她并不是真正的白令依，她内心是想成为完美奴妻的，为什么一定要毁约？不毁约就不能成为完美奴妻了吗？

看出她的纠结与疑惑，白砚耐心解释：“完美奴妻如何达成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有一个硬性指标就是夫妻俩的奴印等级能达到最顶级，在这个过程中我可能会强迫你做一些你以为你会不愿意做的事”

“但根据倾向测试以及我对你的了解程度，你内心深处是愿意做这些事并且乐于接受的”

“之所以让你和你母皇许诺这部分契约作废，是为了斩断你的退路，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完美奴妻的训练中，否则我根本没必要告诉你这么多，反正你之前也不知道这个契约的存在”

看着白砚英俊威严的侧脸，令依为他敏锐的观察力所折服，结婚以来她发现自己只要采取合作的态度，尊重骄阳国的传统，白砚基本不会强迫她，这其实和书里的人设差距有些大，日常的相处中她能感觉到白砚确实是比较霸道的，但她能感觉到很多时候他在压抑自己，即使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书中的白令依抵抗到底的行为，但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帝王偶尔会压抑自己。

所以她结合皓月女皇之前和她语重心长的谈话可以推断他们暗中有达成某种交易，这也确实给了令依一些安全感。

可是，真的要把后路斩断吗？万一白砚确实很残暴逼迫她做一些完全不愿意做的事怎么办？之前有看到过骄阳国的一些贵族会将奴妻送出来接待客人，满足客人的欲望，还有一些贵族让奴妻表演一些情色节目…一想起这些她就全身写满抗拒，难以接受。

白砚有些意外令依的纠结，但转念一想也能理解，毕竟将所有的安全感托付于一个人确实不保险，但他依旧不高兴令依的纠结，她在纠结什么？我不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吗？

“依奴，你在纠结什么？”

令依鼻头微皱，杏眼里忐忑极了，她吞吞吐吐地说着自己的担忧：“我…我怕你会像一些书里说的那种贵族一样让我去…接待其他人……这是我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白砚怒